看着冷元初因鼻尖胀酸泛起泪光,心里升起一股满足感。
其实他只要抬抬手,就能握住她叛逆的手腕剪在身后,但他没有做。
他有义务让妻子开心些。
但不代表他会纵容她做事不管不顾——
正要夺走她的簪子,冷元初忽然松开手,没等温行川反应过来,踮起脚咬上他的脖子。
温行川感受到湿漉漉的舌尖划过,随即,小而尖的虎牙深深嵌进皮肉。
痛吗,还是有些痛的,但温行川没有动,任由她泄愤。
淡淡血腥气开始弥漫。
她现在不怕血了?
这种原始的撕扯,温行川知道如何破局。
只需按住她圆圆的后脑勺往脖子按,堵住她鼻腔的呼吸,不过一会小野猫就会自动松口。
但温行川的手只轻轻落在冷元初墨浪翻滚的长发,自顶起轻轻抚摸。
爱抚这只小猫,暖的是主人的心。
他自幼接受正邪难辨的帝王之术,她这么聪明,能知道他在诛心。
但冷元初咬得眼含泪花,直到精疲力尽才松了口。
她恨自己拿他没有办法,她还想活着,把女儿接走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