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过来,发现这位真是胆大了,在直愣愣看他的皇后。
眸光沉了沉,抬手将车帘摔落,隔断车内车外两方圆。
叶骏这才回过神,顶着一张苦瓜脸匆匆忙忙驾马而去。
冷元初当然看出叶骏的异样,摸了摸脸颊,没沾上什么东西呀——
低头一看,手指尖有红脂,原来是腮边蹭到了燕支……
不对,这是温行川方才碰花的!
冷元初无语到差一点翻白眼,从荷包中取了一盒用梅
花瓣制作的燕支,可是车里没悬银镜,她翻把荷包翻了个底朝天,也没找到到随身带的小铜镜。
罢了,估计是上路前太匆忙。她也是,丢三落四的习惯怕是一辈子改不了了……
正在思考怎么优雅地擦掉口脂,忽然感受到温行川磅礴的气势压来。
旋即,薄唇贴近,将她脸上的痕迹蹭去后,侧移一些含住她的下唇。
“不要,唔!”
温行川吮住她的唇浅笑一声,旋即深深吻下去。
他的确贪心,总是尝不够她。
与她在一起时,什么明君仁主,都是做给百姓的,对冷元初,他只想成她的裙下之臣。
他曾对情事不懂,所幸的是,他是最卓越的学子。
早在与冷元初相伴的那一年,他在躬行中早已学会如何用亲吻表达他的爱、如何用爱抚吊起她的欲、以及如何敦伦,能让她尖叫着登临仙境——
正如此刻他才尝掉她下唇的花香,就以银齿撬开她的牙关,勾住她的软舌,狂放又细腻地缠卷起来,互相让渡起他与她的气息。
冷元初被他行云流水的索吻骇得频频后退,可她本就坐在马车的一角,现在两面车壁推着她回到温行川的怀里,她不从,却又无处可去。
温行川吻技娴熟,他喜欢叼住她的唇舌不放口,现在更是噙着她的舌,不知疲倦地吮吸,又在她的唇瓣下起功夫,尝完下唇,便咬住上唇。
大概是嫌她是个木头,温行川单吻得不过瘾,又扣住她的头,将五指插在她的云鬓之间,另一只手用两指端住下巴,让她的下唇贴得更近些。
她知道,他在等她回吻。
但她做不到,她只想躲开他,却是如此无力。
撑在丝绒坐垫上的手指在圈曲,把那垫上的绒毛挠出一道深痕。
女子的呼吸渐渐不畅,眼尾泛起萎靡的扉红,连带着雪腮上照现出红晕。
满口满鼻都是男人的气息,龙涎香混着一股奇妙的兰香,和她想做的香氛效果竟有些类似,前调后调,立体繁复。
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