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,半日的舒爽很快被脑海中挥之不去的那个男人打断。
冷元初的手攀在他的擎杵时,面上没一点羞涩,甚至还在目不转睛欣赏着,丹甲时不时划过虬曲的甬筋,激得他险些失控,输在她的掌心中。
他这么想着,也这么问了,就在刚刚。
“你为冷元知做过这些吗?”
冷元初听到他所问,手心突然失控攥得更紧,让他根本没控制住低吼了一声。
可她再抬起头时,美丽的杏眼涟涟冷光,笑里藏针。
“做过又怎样?”
温行川屏气凝神,再问,“婚前呢?”
冷元初的手停下来,垂着头思考好一会,才说,“做过。”
他问出憋在心里很久的问题,得到她的回答后,反倒是彻底安住。
他当然看得出,她在骗人。
而且,她怀孕之时,他很焦虑她的身体,主动翻了几本医书,意外知道,初婚不落红虽是罕见,倒也不能只靠这来判断她婚前失贞。
后来,林婉淑在温行宁及笄时为她点上守宫砂,那时他才知道这流传于女子间的秘术。
他能记得冷元初的一切,当然知道,她手臂的赤点,就是那夜没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