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不想……”
那时在吕宋,景程生下来后没多久,便听闻大燕的皇帝派水兵攻打吕宋。
彼时她害怕,急急登上海船逃至西洋,只能亲自哺育他……
但她现在一句话回答不出来,来自温行川温热的触感搅得她脑海里深一阵浅一阵,交错搭载光肩的手越来越松。
这幅模样落在哪个男人眼里能把持得住?偏温行川仍在忍。
他拨开她的双臂,让她在他面前一览无余,另一只手亦没闲着,探到茶瓣边婆娑碾压。
男人眼看着女子雪白的肌肤泛起红晕,冰凉的肌肤像是燃起了地炉,一寸寸滚烫起来。
看出冷元初就要到了临界点,润泽的指尖不自觉快了速。
秘境顺流成河,滋养一方净土。温行川取出手指在冷元初眼前晃了晃,忽倾身而下,薄唇贴紧她的耳畔,哑着嗓音问道:“还有力气拒绝朕吗?”
温热的呼吸洒在冷元初的耳朵,酥酥麻麻的,伴随沙哑低沉的男声,让她更是忍不住战栗,一点点松软神志。
“……”女子全身发热发软,完全没有力气把话讲完整,仅有的理智让她想侧开身,腿又被什么撞上,烫了一下。
男人亦是忍得难耐,额边的汗顺着鬓角落下,滴在冷元初的眼边,吓得她紧闭起双眼。
随即,被熟悉而久违的充盈彻底填补——
海船遭遇风浪,倾斜的桅杆戳破苍穹,无际的大雨伴随海浪冲刷着甲板,一波又一波,里里外外都湿透了。
温行川把覆盖在彭软的手移开,低头把那颤抖成浪的红珠子吞入口,抬起眼看向仰颈捂嘴的怀中人,嘁咬一口,让她尖叫一声。
他问道:“朕不信,你堂哥也能让你这样?”
冷元初神志模糊,回给他的只有一声嘤咛。她被温行川强大凛冽的气场包裹着,被熟悉的力度顶撞着,身体不知觉被男人的手捏成各种形状。
散落一地的珍珠,随着马车的行进,来回滚动着,偶有贴到了车壁,发出规律的碰击声。
她是有些后悔,刚才不该说那些话的。这几日的相处,就算是傻子也能知道,每当她提及冷元知,都会换来好一番缠磨。
她唇瓣抖动想说句话,又被一股猛烈的潮湿击得粉碎,该说的话变成了嘤嘤细碎的申吟。
……
温行川看出来,放缓一些再问,“朕与那些白皮伎生比起来呢?”
冷元初扛不住男人的骤快骤慢,忽然哭了。
温行川心里一颤,停了下来,探下身来一点点舔掉她的眼泪,没想到冷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