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她得知小姐月事不调,首先想到的,是问小姐是否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,与知公子捅破窗纸。
冷元初自然是摇头的,但她不知道,门外的夫君仅存的自信被她的沉默击垮。
温行川正要推门而入,又听屋里人问道,“那小姐,您,真的想和知公子成为夫妻吗?”
门外人的呼吸停在嗓子眼。
但这次,冷元初开口说,“我想。”
“可是小姐,您并不爱他。”佩兰绕到冷元初身后为她梳发,歪头问道,“或是说,小姐对知公子的爱,并非男女之爱。”
冷元初轻笑,“你不肯寻个男人成亲,到像行家里手,指点起我来了。”
分明是打趣话,但佩兰很急笑不出来,严肃回道,“因为我知道小姐望向知公子的眼神,还和从前一样,您其实,仍是把他当成堂哥。”
她见过小姐望向温行川的眼眸,潋潋桃花,无尽渴望心上人的回应。
但对冷元知,小姐的眼眸里有情有义,唯独少了那最重要最热烈的欲念,少了独属于男女之爱的情丝。
冷元初微微侧头,拽住佩兰的手仰视她,平缓说道,“以前是我迟钝,还在堂哥身边叽叽喳喳探讨绍兴十里八乡的良家才女,都被他找各种理由拒绝了。我哪敢想过他是对我藏了心思?不过,如今既知道他爱我,我一定要嫁给他的。”
“为什么?”佩兰疑惑,“您不是说不会嫁给不爱的人吗?”
“……”冷元初踌躇起来。
门外的温行川一字一句听着,心悬在半空。不爱,她原来不爱——
“爱吧。”冷元初咬起手指,沉默很久说道,“我因为爱过温行川却得不到回应吃了很多苦,我想,知哥哥也一样。如果我不回应他,他该多伤心啊。”
冷元初想到冷元知心情就会变好,坚定了想法,“和哥哥在一起的生活是可以畅想的,他说过会对孩子们视为己出,但我应该为他生一个孩子,儿子可以继承生意,不过女儿也行,只要流着他的血脉就行。”
“……”还没等佩兰再说什么,门被推开。
冷元初见到温行川的第一时间站了起来。
她每次见到温行川,第一反应便是手指紧张缠绕在一起,半长的丹甲深深陷进皮肉。
方才的话不知道他听到多少,尤其是她无意间说起景程。温行川是闻一知十之人,他若猜到景程是他儿子,一定会抢……
不,不行!
女子忽然难过,她明明想要与前夫一刀两断,却次次在他身下丢了自我。她现在,和那些明明有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