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脚,膝盖一软又跌在温行川的怀里。
男人手松开的同时抱她站起身,看着冷元初赌气离开的背影,一边整理好衣服一边跟着冷元初走,不忘悻她一句,“就这样见你堂兄?”
冷元初停住脚,重新整理了发鬓,把被撕裂的衣裙丢到一边,换上一身干净的杏黄比甲袄裙。
静夜落起寒雨,冷元初正要撑起伞,头顶被一片油纸阻隔了冰冷的雨滴。
侧头看过,是温行川在为她撑伞。
冷元初凛言,“你去了,而后又发疯磋磨我?不管你高兴不高兴,都要在我身上发泄?”
温行川没回她,握着她的肩膀一并走进雨中。
到了冷元朔在祖宅附近的私邸,温行川才颇有耐心地说:“冷元初,朕与你是夫妻,夫妻之间,是容不下其他的男人的。”
他这个妻子的确不太聪明,不过他有耐心,让妻子知道夹在两个男人之间是不对的。
冷元初没理他,就要推开门时,温行川再说,“朕从未碰过任何旁的女子,而你现在这样,实在让朕难以心安。”
冷元初别过头乜他,冷清说道:“留在你身边,我心更难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