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这就是瘴毒丸,你祖父要你伯父自裁,是你伯父选择绝食明志。”
温行川听过父亲的话,指尖颤抖着触碰到瘴丸,区区一颗乳糖,害得他的妻子如此凄惨……
“父亲,我永世不认温裕为祖。”
不设太庙不入皇陵,那尸首早弃到荒郊野岭,被野狗所啖后挫骨扬灰,哼,抛洒过的土地寸草不生,当真是泯灭人性天地不容。
温琅与儿子想法一致,点头默许。
温行川皱眉沉思,“若不是温裕投毒,又会是谁对秋蘅下次毒手?”
“儿媳能活下来,的确是奇迹。”温琅想起初见儿媳时就觉得她身骨过于单薄凌弱,再想到他的生母刘婉便因瘴毒丧命,同样的遭遇竟又在儿媳身上发生,当真荒唐又无力。
魁梧威严的将军坐在儿子边上,大掌落在温行川的肩,重重拍了拍,沉言:“川儿,去把媳妇接回宫里,为父帮你向她解释,一家人不应有解不开的结。”
“父亲……”温行川把药盒藏在衣袖,看向温琅的眼底卷起愧疚。
说来自从永康十年父母失和起,他对温裕的情感更多是恨,恨他救不出阿公阿婆又纳妾生子伤害母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