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元初正在消化温行川所讲的话,忽然感觉这地龙怎就不热了,习惯性要从温行川身上下来自己去殿外看一看——
视线颠三倒四后,发现自己被温行川按在床榻上。
“你……”想说的话被温行川吞入口中,一缕青烟的功夫,丹甲骤然扣在男人的脊背。
殿外纷纷扬扬下了一场冰雪,点点雪白一点点堆在殿门前的石狮子头上。
直到红烛上的火苗消逝,温行川才松开冷元初,抹了一把她额头的香汗,揉着她被啃肿的唇角,哂道:
“朕告诉过你不要憋着,撑不住的话,可以喊出来。”
冷元初看到她的衣衫已经破碎拔丝,心里咒骂一句,穿着温行川阔大的中衣离他怀抱而去。
温行川赤身斜靠在拔步床里,看着冷元初在坤宁宫迷茫寻着湢室的背影,和走走停停的奇怪动作,以及那处若隐若现的、在腿心被他惩罚性咬出的齿痕,心里好受一些,但也不多。
冷元初穿着白衫跌到那汤池里,取了澡豆狠狠净身,尤其是被他咬过的地方。同时想起她在温行川覆上来之时说她必须亲自入局,温行川用行动表示他不同意。
管他呢。
冷元初洗好出来,见温行川还没走,开始搜寻坤宁宫里其他窝身的地方,被早已收整好的温行川再度抱住。
“别闹,陪朕入睡,再闹,朕要好好追究你行刺之事。”
冷元初心一沉不敢再动,按大燕律,她现在已经可以分成五块了。
又想她是怎么来的这里,没有前因怎有后果,立刻曲肘击了一下温行川,正中他的肋骨。
位置很吋,温行川闷哼了一声,更是压得冷元初喘不过气。
“朕不想你嫁冷元知,若不是看在你心情,朕早就杀他了。”温行川咬着冷元初耳垂,语气低沉,“你给朕一个机会,查出下毒者到底是谁。”
“若是你祖父呢?”冷元初偏着头躲他的吻,渐渐难过,眼泪涨满眼眶。
“我很痛,温行川,我想把那段人生忘掉。”冷元初很委屈,待她意识到自己是秋蘅,在冷元朝尤其是冷元朔面前,反而不敢表露太多难受,不敢提这段往事。
他们失去的是亲妹妹,一定比她更痛。
她隐隐记得,那真正的冷元初,是受尽毒发折磨后死去的,她仿佛听到她哭号的声音,眼泪止不住流下来。
但她其实……也受了很多伤,明明记得自己不笨的,小时候她没机会去私塾,在山林里会遇到伐笋的村上人,她还会帮他们抱几个竹篮里装不下的笋尖,到那市集里一起吆喝着卖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