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,将她的全部无奈发泄在小康子身上。
“陛下满意了吗?”冷元初不断告诉自己,放下心中的怜悯,可还是被温行川一声声“不够,再狠些”搅扰得神志恍惚。
她顺着温行川,直到胳膊再也抬不动,定神看,连小康子身上那件破衣烂衫都没能划破。
她把鞭子丢在地上,无神的杏眸注视着被汗沾湿衣领的小康子,一个没站稳,趔趄一下。
温行川快速蹲下,抱着冷元初的膝窝站直,语气比起清晨缓和很多。
“我带你去个地方。”
冷元初就这样木木地,被温行川抱到明黄的御辇,一并出了宫。
一路上冷元初窝在角落里,温行川起初与她讲几句话,见她这样,便也不再多言。
到了地方,温行川替冷元初撩开车门帘。
“看看这是哪里?”
冷元初没有什么抗拒,麻木地走出轿辇。
熟悉的门头,只是少了王府的那块门匾。
“以后,你与朕在这里生活。”温行川轻轻摸了一下冷元初的脸,想让她给一个回应。
冷元初没有讲话,看着门扉打开,走出来的,是温行宁。
二人自那次庙门不愉快的相见,已有两个月没见,温行宁赌气不肯应了兄长的话,便也没有俸禄,虽不至于打秋风,但勒着腰带过活不好受。
“嫂子来了。”温行宁一开口,就让她的哥哥放宽半侧心。
冷元初轻轻点头,站着不动。
“朕带你回仰止园。”温行川拉了她一把。
“我不去。”冷元初没有抬脚,淡淡说道:“当初在补汤投毒的,可有查出?”
温行川挥手示意妹妹忙自己的事,扶着冷元初的肩膀,垂头低言:“下毒者已经死了。”
“你查不到,就想把罪扣在无辜者头上?”冷元初问他的话语都没有力气,“陛下,我真的累了。”
“您要不杀掉我吧,我真的,不想活了。”
冷元初想到她的父亲,二爹,还有佩兰就这么被温行川关了起来,也听出他要对绍兴的冷氏族下手,下手是假,强夺穗德钱庄是真。
她似乎,又成了他的一杆有用的武器,这不是她想要的生活。
温行川没有讲话,二人拉拉扯扯从府门走到仰止园。
“朕想和你重新成一回亲。”温行川把冷元初拉到抱山堂,要她看到桌上的酒壶。
“朕为你补上合卺结发,好不好?”
言毕,温行川斟满两杯白酒,一只羊脂玉杯塞到冷元初的小手里,再从容地与她交叉手臂,将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