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无能为力。他们只是凡人,不是神,他唯一能做的,便是在夜半赶回来,拥住她脆弱的身躯,告诉她,他一直在这里。
“别怕,朕在,一直都在。”
温行川重复着强调他的存在,但他又不甘心,曾经的她,在他怀里呼唤的,一直是冷元知的名字。
温行川用食指拈抬起冷元初的下巴:“你看清楚,我是谁?”
回他的是唇舌相缠,难舍难分。
“蘅蘅,我是谁?”温行川捏着她的后颈与她分开些,仍旧求索她给他一个回答。
“温行川,你爱爱我。”朱唇处突然空虚,冷元初探出软舌舔了一下他悬在半空的薄唇,一双素手自男人已经松散的衽领探进去。
才触碰到男人结实的胸肌,就如烈火灼烧手心,滚烫的触感迅速沿着经脉,直抵她不甘停止的心脏。
她终于喊对了他的名字。
男人的欲念被瞬间撩起,心跳如擂鼓。但他也知道,此刻,他妻子的神志游离在肉身之外,他不能太用力。
宽阔的手掌从妻子的洁白的耻缝一寸寸向上抚摸,直到停在那单薄如瓷的背部,轻轻用力将她从床上撑起,让她坐在他的身上。
冷元初的手指划过温行川腹肌之间沟壑,直到线条收束的尽头,轻颤着扶住,接纳了他。
抱山堂外突然刮过料峭的春风,将怒放的梅花吹得七零八落,擦过交叠男女身影的窗牗,纷纷零零落在碎石缝中。
“再爱爱我,好不好。”冷元初身上的轻衣早已滑落,露出光润如珍珠般的肩头。她舐过温行川眼尾,留下潮湿的痕迹,再咬住他高挺的鼻梁,直到牙齿被硌得生痛。
“你狠一些。”
“再狠一点,让我记住是你,温行川,你狠一些!”
温行川本就充血赤红的耳侧难以察觉地动了一下,随即用右手稳住冷元初的腰肢,腾出左手,掰着冷元初的下颌让她远些。
卷动墨云的深眸与妻子盛极走衰的杏眸相对,温行川突然悟不出妻子想干什么。
他欣喜于她向他赤白地索要,他喜欢这样的她,但他无法忽视这反常之举。
他不敢再用力,但被冷元初打了一巴掌,停下来,又挨了一巴掌。温行川被彻底激怒,理智失控,把她狠狠按在身下,以身做被,将她彻彻底底里里外外地占有包裹。
冷元初卧在床榻上,望着远处从西洋而来的落地钟,滴滴答答的节奏渐渐被身后快烈的狠厉冲破,颠倒了时间与昼夜。
结束时,乳色的床面落了红。
“你,到底想做什么?”温行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