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微鼓的胸肌,在他腹肌和人鱼线的凹处不断点涂勾勒,用自己的手画出那一道道绝妙的笔触线条。
向笛小口咬唇,悄悄夹住腿,但是这么摸,肯定会把他惹毛的。
她就是要惹毛他。只有把他惹毛了,才能体验到更激烈的下一步。
他一定会受不了,然后天旋地转,她的手腕被一只手掌牢牢抓住,随即反剪在了头顶上方。
她朝上方望去,他哪里还有白天里那副正经冷淡的优等生样子,一双黑眸里浸满了欲望,瘦削的喉结在脖颈处不住地滚动。
他用沙哑的嗓音问她:“你摸够了没有?”
她撒娇说:“没有,你再让我摸一下嘛。”
柏江忻可不是那种会任她拿捏的人,她试着挣脱了几下,没挣脱开,上方的他拍拍她的脸,居高临下地说:“该轮到我了。”
说完,他沉下身体,素来清冷得像天上月的学神变成了一个哺乳期需要奶水的孩子,大力地吮吸和吞咽。
坚硬的腹肌抵上她柔软的小腹,腹肌下方毛质卷曲粗硬的部分也刮得她又疼又痒,他的手举过哑铃,握力很大,非常轻易地就托起了她不堪一握的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