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江忻捂住额头,画面已经逐渐开始清晰了。
二十八岁的柏江忻在向笛的想象中,气质没怎么变,还是那副生人勿进的样子,只是整个人身上多了股成熟的气韵,脸部轮廓更深,眉眼间也更冷峻严肃,而且他的鼻梁上,还多了一副金丝眼镜。
那副金丝眼镜架在他高挺的鼻梁上,挂在他英俊至极的脸上,恰好为斯文败类这四个字,增添了几分说服力。
但在这会儿,因为正在那什么而紧皱的眉,以及喝醉般微红的眼尾和耳根,让他这个斯文败类看着也不怎么斯文,严肃也没看有多严肃,骚倒是挺骚的。
他坐在沙发上,又被向笛坐着,仰头靠着沙发背,身上的衬衫半挂不挂地搭在身上,露出一片诱人的锁骨和胸肌。
一双柔弱无骨的手搭在他的肩上,随着这双手主人前后的动作,他的喉结也跟着她上下起伏,那颗已经被染红的痣也跟着在动,不断吞咽着燥热的呼吸。
多亏了前段时间的修炼,柏江忻现在对于自己这幅上不了台面的样子,已经心如止水了。
……反正试卷也写完了,她开心就好。
柏江忻叹了口气,好在向笛习惯第一视角的想象,她自己就出镜了一双手,看只有自己的黄片儿,至少他不会有其他奇怪的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