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解决她的问题,也不能解决他的问题。
她仰躺在沙发上,长发向四周散开,眼中水光潋滟,嘴唇红得刺眼,胸口还在起伏,明明已经被亲成了这样,居然还不知死活地暗示他想要继续。
“你还没回答我刚刚问你的话。”他看着她,答非所问。
被亲懵了,向笛都记不得了:“什么话?”
“要不要陪我实践一下。”他说,“看看要肢体接触要到什么程度,我才能听见你在想什么。”
向笛往里抿唇,好半晌没说话。
就算她拒绝,柏江忻也不会意外,他知道她是纸老虎,心里想得有多生猛,身体就有多怂。
“…要。”然而向笛语气嗫喏,“就当是为医学献身了呗。”
理由还挺冠冕堂皇。
柏江忻轻挑眉梢,俯身在她唇角上一亲,低笑一声,也冠冕堂皇地回复道:“感谢向同学愿意为医学献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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实践开始,虽说为医学献身是幌子,但柏江忻也确实是有点好奇,要接触到什么程度,才能重新听见她的心声。
所以实验刚开始的时候还是挺正经的,柏江忻将她从沙发上抱起来,抱在自己怀里,向笛边在心里念绕口令边问他:“听得见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