丝一毫,就像是皇帝守着自己的领土,寸土不让。
初柠听此,想到什么,忽问道:“那会把自己的东西借给别人吗?”
周一尧不假思索地肯定道:“不可能!至少没借给我过,我也没见他借给别人什么东西。”
周一尧绞尽脑汁地想了想,他记性不错,在他记忆里,他应该是没见简以寻把东西借给别人过吧,一支笔都没有……
反正他这个铁哥们找简以寻借随身听听专辑,他都不借,其他人肯定更没可能。
余光瞥见桌角放着的那个黑色随身听,初柠眸中闪烁诧异。
旋即,她也从座位上跑出去。
周一尧喊了声:“欸,初柠,要上课了,你又去哪儿?”
周一尧小声地自言自语:“怎么回事,一个两个的今天都这么奇怪……”
奇怪,太奇怪了,周一尧揪着头发百思不得其解。
怎么他就眯了个几分钟的觉,简以寻和初柠一个比一个奇怪。
周一尧望向赵燕玲两人,眼里写满了“求告知”三字。
但或许是吃人嘴软,赵燕玲拉着同桌,默默地转身坐下,任谁好奇地问或不问,都一句话没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