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皱纹都挤在了一起，“怎么天天都戴手套？”
“现在流行戴手套。”余星随便找了个理由。
“我们星星怎么都好看。”奶奶说着拿起一个苹果塞进余星手里。
岁月会用自己的钱买一些东西给奶奶，正因如此，余星更加放心将奶奶交给岁月了。
“明天我就要走了。”余星拿着苹果道：“离开七城，要走一段时间，你要好好配合医生治疗啊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奶奶一直看着余星，看不够似的，“星星长大了，是该出去见见世面了，不能永远待在奶奶身边，待在奶奶身边没出息。”
余星心里忽然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，她握着奶奶的手，靠近了奶奶，问道：“奶奶你喜欢我吗？”
“那当然。”奶奶毫不犹豫道：“全世界我最喜欢星星了。”
“那……”余星顿了一下，还是问道：“你是喜欢以前的星星，还是喜欢现在的星星？”
奶奶慈爱地看着余星，握着余星的手凑近嘴唇亲了一口，“都喜欢，奶奶都喜欢。”
离开病房的时候余星眼眶红红的，她感觉自己大概可能是得了精神病，她以前从来不会问这种傻缺问题的。
可能是废土的环境不好，人容易精神出问题。回去就吃一粒阿鸢给的滋养精神的丹药，她可不能真的得了精神病。
第二天早上余星背着包来到教堂，她在教堂和小伙伴们汇合，然后一起出发离开七城。
今天离开的人不少，他们这一批神眷者有一大半都要离开七城去其他地方实习，但是去驻外军队实习的就只有余星她们四个。
四人背起行囊，第一个来告别的是柯远。
“对不起。”柯远比以前更加沉默了，“我不能和你们一起去实习。”
“你不用道歉。”赵蓝笑着道：“你没有任何对不起我们的，就算不在一起实习，我们也还是朋友不是吗？”
达雅也道：“就是，真不知道你有什么好道歉的。”
“又不是以后不回七城了。”苗元锦简直受不了，“我们只是去实习，又不是去工作。”
柯远使劲点了点头，他看着四人，“你们一定要回来，等你们回来……”
他思索了一下，郑重承诺道：“就算你们想去女士快乐屋，我也请你们。”
“……”
这事儿过不去了是吗？
第二个来告别的江令闻，江令闻是个很负责任的老师，就是高冷了一点，不能跟学生打成一片。
她站在四人面前，从左看到右，又从右看到左，最后道：“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