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星脚边，抬起头，流光溢彩的银色头发下露出一张俊美无比的脸。
“阿普苏？”余星认出了他，同时皱眉捂鼻道：“你身上什么气味？好浓……你们所有人身上都有这种气味。”
此时阿普苏的状态明显不对，他灰蓝色的眼睛蒙着水雾，嘴唇红艳艳的，浑身的皮肤都微微泛红。不仅是皮肤，就连身上那薄薄的鳞片都透着淡粉色。
“你怎么了？”余星戴上手套去触碰阿普苏的脸。
谁知在触碰上的一瞬间，阿普苏整个人都贴了上来，将余星的整条胳膊都抱在怀中。
“不行……”余星下意识想抽手，“你这样会倒霉的！”
“发……”阿普苏紧紧抱着余星的手，大口大口的喘气，他断断续续道：“发……发情……期到了。”
“……啊？！”听清楚的余星吓了一跳，“怎么你们不仅和鱼一样长鱼鳞，还和鱼一样有发情期吗？”
回答她的是阿普苏哆哆嗦嗦放开了她的手臂，阿普苏在地上爬行着后退，同时艰难道：“海水……很冷，我泡两天就好了，您一定要等我们……”
说完他转过身，双腿用力，身体猛地从地上弹起，像一条跃出水面的海豚，再次跳回了水中。
余星目瞪口呆，同时也明白了，不是他们不想正事只爱瑟瑟，实在是发情期到了控制不住自己。
这个世界上绝大部分动物都是有发情期的，为了种群的繁衍基因的延续，只有人类是例外。当然还有一种说法，就是人类其实时时刻刻都处于发情期，所以不像动物一样只有在特定的时期才会做出繁衍的行为，人类随时随地都可以。
“啊秋！”感受着萦绕在鼻头的浓郁气味，余星这才发现并不是所有人都在山洞里，大概只有一半人左右。
另一半人不在山洞，应该是和阿普苏一样，不愿意做这种事，而选择进入冰凉的海水中浸泡。按照阿普苏的说法，大概两天才能好？
北极的海水拔凉拔凉……这泡两天得多难受？
余星是知道的，他们也不是完全不怕冷。不然他们为什么要披兽皮？为什么要住在干燥的山洞里而不满是冰冷海水的海底？他们有鳃是可以在水下呼吸的。
一想起阿普苏那张很有风情的脸，完美的身材，跪在自己脚边感谢自己给他一个名字的欣喜……
余星倒退几步，然后转过身“噗通”跳进水中。
不知道是她的错觉，还是在吃了一大块陨石时候身体更强了，这次入水竟然没有感觉很冷。
她屏住呼吸，在水中寻找。
水里的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