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的脚步声停顿在房间门口。
苏甜荔转头看去——
广州今年的冬天一点儿也不冷。
程愈穿着条大裤衩子,赤着上身,上衣被他随意搭在肩头,发梢水淋淋的。
苏甜荔一笑,“你傻站在那儿干什么呢?”
程愈迈开大长腿走了一步,进了屋。
片刻,他关上了房门。
又过了一会儿,
他又把房间反锁上了。
正是这反锁房间的声音,令苏甜荔和程愈齐齐红了脸。
苏甜荔开始继续用毛巾揉搓半干的头发,借此掩饰她的不自然。
程愈一步一步走到她身边,拿过她手里的毛巾,帮她擦拭了起来。
她的发量很多,发丝很细、又软,而且已经被她搓到半干了,握在手里冰冰凉凉的……特别舒服。
不过,程愈从来也没有干过这样细致的活计。
他有些笨拙。
害怕弄疼了她。
这么一来,苏甜荔被他过于轻柔的搓发动作给弄得昏昏欲睡。
最终,苏甜荔没能忍住困,顺着程愈扯她头发的轻柔力度,咚一声,
她的脑袋砸在了程愈的腹肌上。
几秒钟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