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法子吗?”萧衍之问。
钟旭缓慢摇头:“若等姑娘自行清醒,恐耗心智。”
宫人将桑晚送至床榻时,帝王震怒,下旨杖脊负责扇盖白布的侍卫。
杖脊之刑,受刑过后与残废无异。
萧衍之淡淡扫了眼殿内,“闲杂人等,都滚出去。”
片刻功夫,殿内只余元德清,安顺及锦书三人,还跪着未动。
萧衍之习武,通识穴位。
伸出右掌,命令钟旭:“落针。”
元德清这才明白帝王之意,叩首劝道:“陛下万不可损伤龙体,奴才愿代为试针。”
钟旭也不敢在皇帝身上施针,忙跟着磕头:“微臣不敢!”
萧衍之蹙眉,声音满是威压:“违抗圣意,按大晋律法,该如何处置?”
元德清还是叩首的姿势:“回陛下,按律当斩。”
萧衍之:“钟太医……”
帝王刻意放慢了语调,却让人不寒而栗。
钟旭硬着头皮:“臣遵旨!”
他跪着从诊匣内取出针匣,银针顺着帝王右掌第五指指关节后侧,缓缓深入。
额角满是冷汗,强稳住手腕施针,不敢抖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