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里。
近在咫尺的,是他上下滚动的喉结,腰间那双大手完全将她禁锢在腿上,无法动弹。
越往北面京城走,气候便越冷,已经快到深秋,桑晚却感觉异常燥热。
她横坐在帝王腿上,两人紧密相贴,连元德清都将头压得很低,不敢看一眼。
锦书更不知退去了哪里。
萧衍之似察觉到什么,松开些力道,抬手撬开她的齿贝:“这么喜欢咬唇,下次不若咬朕。”
帝王指尖还有葡萄淡淡的涩感,她撇开头,“陛下龙体,阿晚怎敢损伤。”
他轻笑:“又不是没咬过。”
桑晚一时竟无法反驳,她还真咬过……就在前几日的车驾上,被帝王撩拨狠了气不过。
说到这,萧衍之忽而想到:“这几日不见你抱汤婆子,月事可过去了?”
两人挨得很近,萧衍之几乎是在她耳边吹气言语。
“陛下!您一定要在这问吗?”桑晚气急。
萧衍之不紧不慢:“那回寝殿,关起门来问?”
桑晚顿时气馁,不论在哪,都感觉怪异极了。
“历来天家恐阳气有损,都避讳此事,尤其宫闱之内,您怎么反其道而行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