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衬得她雍容华贵,地位赫然。
“是个会勾人的美人胚子,难怪皇帝只带你回宫,剩下两位公主都丢进玲珑坊了。”
不乏有贵女掩唇轻笑,玲珑坊那是什么场所?谁都知道。
桑晚接连半月都宿在帝王寝宫,却不见出来走动,也无名分,太后此言,分明在拿桑晚和那些官妓比较。
珠月听了委屈,低垂着脑袋气红了眼。
桑晚面容十分平静,她不在乎名利,也不惮以最坏的结果去揣度自己。
如果这就是命,那她早就认命了。
见她无反应,姚淑兰嘲弄地哼笑了声:“倒是沉稳。”
萧琼斓对她是带了怨气的,先有葛峰被阉割了送去她那,后有锦书在她眼前被杖毙。
闹得满宫皆知,让她丢了好大的脸。
皆和桑晚脱不开干系,她岂能不恨,“装得一副清高,谁知在皇兄面前是怎样卖弄的呢,儿臣光看她那张脸,就觉这菊园里再名贵的花儿,都没她会长。”
“斓儿。”姚淑兰看了眼她,语气稍重:“你还没有驸马,言语这般轻浮,自降身价,像什么样子。”
萧琼斓不满地撇撇嘴,不情不愿道:“儿臣知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