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腿上,双脚离地。
“不是谁都和你一样,这么容易满足的,心思不要太单纯。”
帝王身形高大,将她抱到腿上只动了动腕子,太过轻而易举。
桑晚神色黯淡一瞬,“阿晚从没期望过什么,所以从未失望。”
帝王手指微顿,“朕也不会叫阿晚失望。”
桑晚抬眼,仍旧看不懂萧衍之眼底的神色,看不懂帝王从南国至今,突如其来的宠爱。
萧衍之:“作何这样看着朕,怪可怜的。”
他抬手轻抚上桑晚眼尾,不过揉了几下,便一片红意,就像只单纯无害的兔子,任由帝王宰割。
桑晚躲开他烫人的视线,“我宿在这,陛下呢?”
萧衍之抱起她,阔步走进寝殿,底气十足:“自然是和阿晚同寝了。”
桑晚白天便想到会是这样,此刻倒分外平静,从南国回到晋国,萧衍之留给她消化缓冲的时间已经足够长。
苏若送进汤药,伺候她用完,宫人又轮番进来,侍候两人净面。
桑晚贴着龙榻里侧睡下,背后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,身边一软,床榻深陷。
萧衍之已经穿着寝衣,伸手解开桑晚腰间的细带。
“你就打算这样睡?”
“陛下,我、我怕冷。”
萧衍之手上动作不停:“阿晚自己听听,这借口有多牵强?”
且不说还没到寒冬腊月烧地龙的时候,深秋时节,因着桑晚畏寒,殿内时刻都点着暖炉。
帝王并未做过分之举,剩寝衣后,便抖开锦被,将她从墙角拽进怀里。
桑晚身形娇小,整个人缩在萧衍之怀里,帷幔被宫人层层放下,皆不敢乱看,悄然退下。
就连元德清和安顺都弄不懂帝王究竟作何想法。
安顺:“师傅,今夜可要备着热水?”
元德清抬起的拂尘顿在半空,“守着吧,我今夜不回去了。”
安顺憨憨一笑:“还是师傅心疼我。”
“小兔崽子的,毛都没长齐呢,咱家敢留你伺候姑娘初夜?”元德清声音压得低,手中的拂尘终究没忍住甩在了安顺身上。
桑晚心跳加速,原本冰凉的脚被萧衍之夹在腿中,“这样畏寒,冬日里岂非更离不开朕了?”
“不敢劳烦陛下,可以灌汤婆子的。”桑晚声音很小。
“阿晚宁可要汤婆子,都不要朕?”
萧衍之这话听起来怪委屈的,桑晚微顿:“陛下,您又曲解了……”
“嗯。”他大方承认,“不卖可怜,阿晚又怎会心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