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,又晕乎乎的坐不稳,还是不得不倚着萧衍之。
帝王哭笑不得,也是体会到桑晚内心深处有多细腻敏感。
找补着问:“那它为什么叫雪团?”
“不想说了。”桑晚声音很小很轻,分明还有些赌气。
萧衍之被她酒后的模样可爱到,在她背后忍笑,“没关系,朕可以亲到阿晚想说为止。”
话音落下,就将桑晚转正,对视瞬间,即使醉意浓烈,桑晚依旧慌了神。
将雪狐塞到帝王怀里,连忙捂着唇:“不能、不能亲。”
这是桑晚第一次饮酒,也是第一次醉酒。
在萧衍之面前,从未有过这样真实的一面。
雪狐感受到危险的气息,在萧衍之腿上又轻轻抖起来,帝王身上的气息过于凛冽。
萧衍之捏着它的后脖颈将雪狐提溜起来,“小东西,朕救了你,阿晚却因你同朕置气,不如处置了好?”
桑晚连忙伸手,想抱回雪狐,被萧衍之眼疾手快地躲过,故意威胁道:“想要?”
“嗯。”她点头,“陛下当心捏疼它了。”
桑晚满眼着急,萧衍之趁她醉酒,问的直白:“那阿晚告诉朕,为何不能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