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也记不起。
桑晚叹气,无奈看向苏若:“姑姑,我昨日可做了什么逾矩的事?”
“奴婢当时虽在营帐内候着,但没敢靠近,依稀听见您好似哭了,说喜欢什么的……后来应该在说那雪团名字的由来。”苏若回忆道。
桑晚心里咯噔一声,本就乱的心绪,这下变得更乱。
“对了。”珠月倏地说:“陛下晨起离开时吩咐,说答应了您一个条件,什么都行,让您慢慢想,不急于一时。”
桑晚心神不宁,珠月说完,关于这段记忆,倒是和她忽地拉住帝王的手喊冷的画面,连在了一起。
可从回到营帐,到上榻睡去中间这段时间她说了什么,完全不记得。
她下巴撑着桌角,缓缓揉着太阳穴,心想以后再也不喝酒了。
说过什么,做了什么,她心里没底,一片混乱。
“姑娘?”珠月担心。
桑晚甩甩头,看了眼笼子里关着的雪团,“我没事,备水沐浴吧。”
昨日晚宴前,桑晚就已经发觉自己种种异于平日的心绪。
那个叫青俪的舞女出来,桑晚更坐实了这个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