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她的手,高坐主位之上,眼神轻蔑。
“哀家在宫里几十年,什么样的人没见过?徐大人的腰杆,可比你硬气多了,少拿你父亲说事!”
徐若彤眼神慌乱瞬息,规规矩矩地跪直。
沉默了会,又摆出一副大家闺秀的矜持,软言软语地说:“太后娘娘,您误会臣女了……”
“行了。”
姚淑兰没工夫看她在这演戏,“你可知,好端端的,皇帝怎么会把你赐婚给承儿?”
徐若彤看了眼软榻上,被佩兰姑姑照拂的萧承基,笑容痴傻。
纵使心生嫌隙,也面容生怜地摇头:“臣女不知。”
“徐则堓素日是怎么教导你的,哀家在后宫办赏菊宴,本意是想替皇帝多相看几位后妃,你却大
放厥词,带头辱没恩宠正盛的南国美人。”
姚淑兰很是惋惜地说:“那亡国公主的枕边儿风一吹,就把你吹成了未来的宁王妃。”
太后说完,徐若彤满目讶异,垂下眼皮,细细思索。
那日桑晚跪在石子路上,太后并未叫她起身。
她也的确说了许多对她评头论足的话。
当时看桑晚面容清雅,双眼无神,以为她不在乎这些,更猜测是被帝王强行圈养在雍华宫的也不无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