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合适。
而孟涞是放下心中执念向前看,还是不愿走出来。
谁都无法替他做主,一切都得往后看。
他转正身子,冲萧衍之作揖:“臣可将白姑娘收为义妹,留在府中,待将来大仇得报,来去皆随她。”
孟涞说的认真,白梦也怔了一下。
萧衍之视线扫过柯沭和凌元洲,起身后顺带拉起桑晚。
拍了拍孟涞的肩头:“思念无声,朕理解你,想必先夫人泉下有知,也不希望看到你如此一蹶不振。”
孟涞看上去有些失神,白梦冲他屈膝福礼:“多谢大人思虑周全。”
素日孟涞在的时候,气氛都轻松无比,给人一个没心没肺,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。
这会儿倒沉重起来,就连甚少见他的桑晚,都好似在这压抑的氛围中,喘不过气来。
这两天听到的东西太多,她有些乱。
纵然所有仇怨,脉络都已清晰明了,但这种被仇恨环绕的感觉,实在过于难捱。
柯沭等了一瞬,见无人说话。
打趣道:
“正好陛下和我们还在,白姑娘也别见外,该改口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