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晚只好应下,说着话儿走到殿外,左右看了看,打趣道:“秋狝都回来好几日了,姐姐还和令月置气呢?到底是你的陪嫁丫头,竟也舍得?”
她出来,也没在殿外值守的宫女中看到令月,还以为被薛瑶贬去后院做粗使仆役了。
“她生了野心,自然留不得,已经打发出宫了。”
薛瑶说的轻描淡写。
桑晚愕然,转头疑惑看向薛瑶如今身后跟着的生面孔。
那侍女屈膝:“回姑娘,令月姐姐秋狝回来当日便出宫了,主子撕了她的卖身契,哭着离开的。”
桑晚叹气,令月是她的陪嫁丫头,不算宫女,薛瑶自然有处置她的权利。
“薛姐姐别难过,宫中日子漫长,若无事可来寻我。”
薛瑶笑容勉强,心情低落地送走桑晚。
想起那日送令月离开,她将母亲留下的遗物一并放入令月的行囊中,并给她了一笔丰厚的嫁妆,主仆两人在寝殿无声哭了许久。
“从今以后,你叫尹令月,宫门处有人接应你,去和齐永怀见一面,若可以,婚期越早越好。”
令月看到先夫人遗物,便有不好的预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