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了,你嗜甜,应是合你口味。”
桑晚怎会不知这一习俗,但连年关这样的大节都未有过体会,冬至便更不会在意了。
南国宗亲众多,这种日子少不了举办宴席,林婉柔和桑芸心都得入席,亦无暇顾及她。
“多谢陛下。”
桑晚看着桌上的吃食,感慨道:“还以为今夜宫中也会设宴,问了姑姑才知,陛下登基后,便免去冬至宴席,我才想着学一下如何包饺子,也算添点冬至的感觉。”
“朕厌极了那些虚伪奉承的场景,和阿晚在一块儿,怎样都好。”
萧衍之环着她,“阿晚缺失的遗憾,朕都会一点点补上,我们来日方长。”
窗外风声啸啸,殿内一室旖旎。
再醒来时,桑晚感到晕眩,惊觉竟已快至午时。
只记得昨夜和陛下聊了许多,最后还饮了果酒。
寝衣上,明黄色的细线穿过那枚雕刻着莲花纹的玉佩,这些日子下来,桑晚已经习惯了它的存在。
每日睡醒都会下意识拿起来看看,便觉心安。
苏若替桑晚更衣梳洗,她看向铜镜里的自己,眼睛微肿,头脑不清明,衣领边缘有若隐若现的红。
她侧着拉开领口,看到指腹大的一圈红晕,由深到浅。
糍粑很甜,饺子有蘸汁,别样风味。
只是她怎么也想不起来,后面发生了什么。
苏若浅笑,用妆粉替她遮掩一二。
嗔怪道:“姑娘脖颈细白,容易留下印子,陛下也真是,不知收敛着些。”
桑晚腾然脸色涨红,才反应过来,这块儿红晕到底是怎么来的。
手足无措地理好衣衫,磕巴着说:“殿内闷得慌,开窗透透气吧……”
雪狐崽伤已大好,出了笼子也不乱跑,直往桑晚怀里钻。
看起来十分机灵,分得清谁是它的主人,能真的护着它。
午膳后,她又拿出寝衣,终是落针。
虽然手艺不佳,但再不开始,要赶不上帝王的万寿节了。
珠月陪她在殿内,雪团时而缩到她身边,时而扒拉珠月,爬上她的胳膊,睡得很香。
“姑姑昨夜回家过冬至,听她说昨儿娶亲的人不少,令月姑娘出宫才十多日,竟已和翰林院的一位大人成亲了。”
提到令月,桑晚手中针线略顿。
“既然生了不该有的心思,薛姐姐将她赶出宫,那她好与坏,都是她自己的事了。”
“也是,姑姑路过那大人府门,瞥见庚帖上写的是尹令月,听宾客议论才知,就是薛贵人身边的令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