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意。
“太后让你所做的,何尝又不是条死路?”
萧衍之哼笑,“朕知道,人至绝境不过一死了之,但朕能给你条生路,让你开启新的生活。”
见她神情松动,却仍旧不言。
帝王摩挲着凤椅的凤凰羽,声音发寒:“朕也可以让你现在就失去利用价值,暴毙宫中。”
秦臻儿身体颤了下,眼中噙泪,忽而抬头看向萧衍之和桑晚。
她眼中闪过的倔强,桑晚看的难受。
曾几何时,她也是这般,虽为公主,却人人可欺。
秦臻儿虽是后宫的妃子,于宫人而言,是主子。
可宫中日日有太后派来的嬷嬷看着她,动辄便罚,宫中下人也都是太后的人,监视着她。
桑晚握住萧衍之的手,攀在他耳旁悄声说:“陛下惯会威胁人。”
帝王微微颔首,唇角勾起,脸上是不加掩饰的笑。
反手将桑晚揽进怀中,“朕何曾威胁过阿晚?”
桑晚撇撇嘴,似是赌气,小声说:“陛下自己知道。”
萧衍之笑容更胜,“那也是为你好,良药苦口利于病。”
元德清抿唇忍笑,不禁想起数月前在南国,桑晚对萧衍之就像受惊的兔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