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萧衍之故意给他和桑芸心留下独处的机会。
寝殿内却是层层帷幔被帝王随手放下,元德清见状止步,并挥退了在内侍奉的宫人。
桑晚被他攥着腕子,力气不大,却也强硬的不容反驳。
一路上走的并不快,像在刻意照顾着她的步伐。
“朕来看你,阿晚怄的什么气?”
萧衍之坐在凤榻上,将桑晚揽腰抱坐在腿上,单手扣在她腰间。
动作行云流水,桑晚已经习惯了和帝王之间,这样的距离。
“分明是陛下您……带着安王殿下过来,又一反常态的赐下御宴,二姐姐心思灵巧,若猜出是陛下不满,定会怕影响我,下次不肯再入宫了。”
她说着,手指在萧衍之胸膛上画着圈,眼帘微垂,像撒娇,又像是委屈。
“我和二姐姐不常见,陛下连这几日都要计较吗……”
萧衍之心口痒痒的,一把握住她犯上作乱的手,低头凑近桑晚:
“朕若计较,散朝后来寻你时,就该将你从二姑娘的榻上请下来。”
“听珠月说了,陛下是阴着脸走的,宫中下人还以为我要失宠,您再凶些,他们都该为自己想想退路,另寻主子了。”
她似有赌气,向后躲了躲,被帝王抬手,轻捏着下巴尖抬起了头。
萧衍之端的一副上位者的姿态,却可怜兮兮地说:
“是朕失宠了才对,独守空房三日,也不知是哪个小没良心的,三日来,都不差人问候一声。”
桑晚抿唇,强忍着笑意。
层层帷幔下,寝殿内视线很是昏暗,头上发簪反射出的光晕忽明忽暗。
萧衍之眼中染了层朦胧之意,忽而低头,轻咬住了桑晚薄嫩的唇瓣。
她心中一惊,发出两声娇软的呜咽,眼中满是不解和羞赧。
耳鬓厮磨,语调呢喃。
桑晚长睫忽闪,萧衍之略用了几分力,咬了下才重新缠绵。
只听腿上的人发出急促的一声嘤咛,随即就被帝王尽数吞没,变成了沉闷的喘息声。
后殿中,偏厅在左,寝殿在右。
中间的走道儿上也放了个鎏金香炉,龙涎香不间断的点着。
桑芸心忽而转身,总觉得方才好似听到什么。
下一瞬,就被萧梓轩的声音嚷乱,拉回了注意力。
桑晚下意识将手放在胸前,抵在萧衍之胸膛上。
本还向外推了推他,此刻却软的没了力气,一瞬间连眼前都空白。
只剩萧衍之突如其来的、不容置喙的吻……
再抬头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