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哼,她在深宫多年,早已不信这宫里的情爱。
“和皇帝讲感情,在这宫里,只怕要将性命折进去,权利和地位才是王道,且走着瞧吧。”
东陵婧但笑不语,太后赏识她的原因,大抵也和她的出生有关。
恃强凌弱的事她见得多了,宫中行事风格独有一套,她又怎会不知。
姚淑兰:“对了,过两日少不了要和使臣游京,哀家会让徐若彤和承儿一并去,届时你也同去,帮哀家看顾着点承儿。”
东陵婧想了想徐若彤这个名字,隐隐有些陌生。
“是宁王殿下的王妃吗?”
太后眼中不屑,“她哪里配做承儿的王妃,但留着还有用,总归要安抚一二,哀家相信你,便和你直言,别让承儿对她真的有了依赖,那徐姑娘是言官之女,嘴上功夫不浅。”
东陵婧心中烦闷,来寿康宫一趟,又接下一桩事。
却也只得应下:“娘娘放心。”
“至于你府中地牢里的那个太监。”
太后话中略有迟疑,“若腻了,也不必留着。”
说话间,她用眼神示意佩兰,已向东陵婧递来一个小瓷瓶。
东陵婧心底一颤,缓缓接过: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