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那样的人,连亲子萧衍之都能送去姚淑兰手里蛰伏,眼睁睁看着被辱多年。
何况只是送豫王去北凉封地,在家国大义面前,不过都是掩人耳目,做局罢了。
萧梓轩心中一跳,震撼地摇头。
“皇嫂的心思真是灵巧,难怪老豫王去北凉后,刻不容缓地治理荒漠,大兴土木、书院、兵力,如今比起当年,已经富足很多,从民不聊生,到安稳度日,不知下了多少功夫。”
“臣弟还以为,豫王在和先帝对着干呢,前些日子听孟大人讲完北凉的历史后,心中难免会怕北凉起兵造反。”
孟涞只说其一,未道其二。
大抵是因他也不知晓背后缘由,只能将北凉实实在在发生于明面儿的事讲给安王。
但依着他谋士之才,将这些事串联起来,又怎会猜不出先帝当年的用意?
萧然风尘仆仆,在两人面前站定,深深作揖,声音清爽干脆,满是朝气:“臣弟萧然,见过桑姑娘,三殿下。”
因着萧然是第一次入京,魏怀安在从马车到城门下的这段距离,已经快速介绍了桑晚和萧梓轩。
桑晚音色婉转,紧跟着就说:“小王爷快免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