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平日,也环住他精干的腰身,在他脸上蹭了蹭鼻尖:“陛下这是怎么了?”
“姚家给徐则堓递了信,不知内容,但……”帝王紧了紧怀中的姑娘:“八成和你脱不开干系,朕已派人告知慧明,让他早做准备。”
桑晚温存的笑意在脸上顿了一瞬,很快就再度笑起,“是好事,我和您不早就盼着这日了?”
秋狝回京后,从桑晚朱批奏疏为始,宿进凤仪宫为终,流言以萧衍之于早朝上,杀了徐则堓的副手传到顶峰。
使臣抵京,万寿节和除夕夜宴,桑晚都高坐皇后凤位,只是碍于死了言官,没有人敢再说什么,但流言早在暗中波涛汹涌。
异国血脉为后,诞下的嫡子还要立为储君,这条路何其艰难。
不说朝臣有多反对,民心亦难平。
东陵逸除夕
夜守岁那日说的很对,信仰于左右民心而言再简单不过。
北狄圣女之说是这样,法华寺高僧之言,又何尝不是?只是北狄手段,过于残忍罢了。
“太后自知或已走投无路,这是要拉你下水,让朕也不好过呢。”
萧衍之扶起桑晚抵在他胸膛前的肩头,双目对视,认真道:“阿晚别怕,朕定让你的后位,顺应天意,再无人敢非议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