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拿过去喝。
周渡野被带去了医院。
医生问周渡野头疼不疼。
周渡野眨了眨刚才拼命揉得通红的眼睛,小幅度地点了点头:“很痛,我感觉整个脑袋都快爆炸了。”
医生摸了摸周渡野的额头,轻轻一碰就惹得周渡野尖叫躲开:“好疼。”
“哪里痛?我刚碰的地方吗?”
“整个脑袋都特别疼,我还想吐,头很晕。”周渡野表现得很痛苦。
周渡野的额头很肿,额中间那一块肉呈黑紫色凸出来了。
“去拍个颅脑ct看看吧,我怕是有点脑震荡。”医生在医嘱上哗哗写下医嘱。
范敬诸爸爸在后面探出脑袋:“做这个东西多少钱?我看这也不是很严重,没必要做这个。”
医生解释道:“撞的都额头都发乌了,不检查一下到时候有什么后遗症和并发症就追悔莫及了。”
“你们去一楼缴费处缴费再去做ct。”
范敬诸爸爸没伸手去接缴费单。
鞠夏茶道:“你儿子把我家孩子都打成这样了,你难道不想负责吗?”
“不是孩子自己撞上去的吗?我家顶多承担一半的责任。”
“而且你又不是孩子的亲生母亲,有什么资格在这指指点点。”
他们都知道鞠夏茶是周渡野家请到的阿姨了。
鞠夏茶不想过多争论谁出钱,只能跟老师沟通:“老师,那麻烦您帮我照顾一个孩子,我去缴费。”
吴老师带着周渡野去ct室。
鞠夏芮给周凛仁打去了一个电话:“周先生,渡野在学校被同学欺负了,头被撞得很严重,您要不请个假过来看看吧。”
她接到老师的电话时就给周凛仁打去了一个电话,但是那时没人接听。
周凛仁那边似乎在举办什么宴会,闹哄哄的,鞠夏茶怕他没听明白,又重复说了一遍。
“你稍等。”周凛仁找了一个相对安静一点的地方:“你说吧。”
鞠夏茶把大致的来龙去脉说给了周凛仁听。
“我这边有事,不方便过去。”周凛仁听完鞠夏茶说的话,不假思索脱口而出,没有一秒钟的商量和犹豫。
鞠夏茶重复了一遍:“可是渡野我看很严重,额头跟冻梨一样,乌黑乌黑的。”
“我给你找一个三甲医院的医生吧,我待会给你卡上打一万,我去给老师请假。”
“那行吧。”既然周凛仁对自己的亲生儿子都这么绝情,她一个外人也不好再劝什么。
本来她还想说待会父子俩通个电话什么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