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没有例外吗?”钟向暖真的会害怕他爸妈会加入高萍琴的“大家庭”。
“有。”周渡野把玩着钟向暖的头发丝:“更穷的人。”
“他们根本没有胆子去赌没有百分百成功率的事情,他们没钱,每分钱都必须花在刀刃上,不会去做这种可能会亏损的事情。”
钟向暖觉得周渡野说得没错,上辈子没钱的时候,她看到同事只花十块刮彩票中了三百,她很想去试。
可是又怕没中,他们都说只是十块钱而已,可对钟向暖来说,可以买二十个馒头,吃一个星期了。
“你吃饭了吗?我妈包的包子是不是特别难吃。”
鞠夏茶不会做面食,唯一拿手的也只有馄饨、饺子了。
包包子她是真不会,不是酵母放多了,就是酵母放少了,有好几次做的包子硬得就跟石头一样。
“没有,很好吃。”周渡野没吃包子,他今天一天什么东西都没吃。
“你就哄着我妈吧,我妈能有今天这么自信全是你给予的。”
周渡野闷笑出声,钟向暖在那边听着衣料摩擦的声音,问他:“你睡的是不是特别早?”
“嗯。”周渡野闷闷道,看着外面的璀璨烟火和万家灯火,他想越过黑夜中的银河,去见她:“钟向暖,我想去找你。”
安南到钟家湾要坐飞机三小时,坐火车加大巴五小时,最后还要租一辆面包车兜兜转转半小时才能到。
“我估计没有机票了,你要是走高速,估计年过完了还没到镇上。”
钟向暖他们在高速路开了四天车才到家。
“我票买好了。”
周渡野在开售火车票的那天,就已经把火车票买好了。
他一直都想去钟向暖家过年。
未成年人不能单独坐飞机,所以他没能买到飞机票:“我去找你吧,我们两个一起过一个年。”
第二天早上,村口的小卖部挤满了村民。
高萍琴给每位村民都发了三十个鸡蛋和一箱牛奶。
有小孩的还给包了一百的红包。
“是这样,既然我要带你赚钱,有些话我也得给你们说明白,你们也得听我的。”
高萍琴拿着一把黑色的话筒,站在高台上,看着像是一名成功人士。
“我的老师姓伍,是一名仁慈、优秀的哲学家。”
“他开创的养生堂已经是我国和东南亚国家排名第一的养生馆了,年收入破三亿,今年六月份,我们就要进军欧美国家了,大家觉得厉不厉害。”
“厉害!”底下的村民齐声高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