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澡,看你搞得,跟路边的流浪汉一样。”
钟梓兰捧着药丸,极力向她爸证明:“真的,你尝一个。”
钟父看着女儿跟神婆一样,气得饭都吃不下了:“疯啦,这么长时间不回家修仙去啦。”
钟梓兰脑子不清晰,她觉得她爸实在是太固执了,又不是他花钱,他有什么舍不得吃的。
她把药丸放进了钟父的止痛药里,钟父的止痛药是在药贩子那里买的。
胜在便宜,十块钱一百片,就是止痛效果没那么好。,想要止痛一次得吃五六片。
钟向暖被大伯父抓着,周渡野上前安抚大伯父的情绪。
大伯父只要钱,周渡野给的四百块他根本瞧不上。
“你爸那么有钱,你就给我这么一点,你打发乞丐呢。”
“我只有现金,你要不在这等一会儿,等我回去给你拿钱。”
大伯父不愿意,他不确定周渡野是不是在骗他。
“不行,你去拿钱,钟向暖留在这。”
钟向暖气笑了,又不是欠他钱不还,大伯父明明是那个借钱的,怎么好意思这么理直气壮。
跟碰瓷讹钱的人有什么区别。
“大伯父,兰兰姐到底怎么了?真要是生了很严重的病,我们肯定会帮忙,兰兰姐在哪家医院你们告诉我,我会去看的。但你要是借着兰兰姐生病的由头要钱干别的事情,那就不好了。”
钟向暖这话已经说的很委婉了。
毕竟大伯父不还钱,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。她又不是圣母,自己家都穷得揭不开锅了,还会因为旁人卖惨去可怜心软。
钟向暖拉着周渡野,随时准备跑路。
钟老大急了,看钟向暖不好忽悠,拉着她不让走,扯着嗓子嚷嚷道:“大家过来评评理,我借钱给他们家,
结果他们现在竟然翻脸不认人不还钱,这还是我亲弟弟,我女儿在医院等着救命钱呢。”
周渡野眉眼染上戾气,方才的喜悦已经湮没在钟老大的蛮横无理中。
钟向暖不让他动,周渡野不能在受伤了,不管怎么样,目前最好息事宁人。
“你凭什么说他们家欠你钱,证据呢?”岑尧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钻出来,羸弱的五官,处处透着病气。
钟老大看他来了,怔了片刻,似乎在想什么,手按在大腿上半天没反应。
钟向暖都怀疑是不是大伯父太久没吵架,撒泼的业务能力下降了。
岑尧黑漆漆的瞳仁盯着他,眨了几下眼,宛如解禁术一样,钟老大堪堪反应过来,开始嚎啕大哭。
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