择性价比最高的那一家。”
周渡野帮她招揽生意,如他所说,大部分去他家的顾客,都会因为价格上的几块差距来她家买东西。
钟向暖有时候调侃他:“那也不行,总有些不差钱的会在你那买东西,你也算抢我客源害我挣不到钱了。”
周渡野有她的银行卡账号,每个月他都会把自家店的销售额转她的卡上。
钟向暖不仅有钱拿,甚至还能使唤周渡野干活。
岑尧来安南找钟向暖的那天,是他人生中第二个
低谷期。
他自己都开始怀疑自己的能力到底有没有问题。
下了飞机直奔钟向暖所在的花店。
岑尧没见着人,扑了个空。
他在门口等了好久,没见着钟向暖却看到了周渡野。
周渡野没看见他,抱着花束从他身侧经过。
他狐疑地盯着周渡野的一举一动,店员跟周渡野很熟,店里什么花摆在什么地方,多少钱周渡野都知道的一清二楚。
一看就是经常来。
他抛下京北的工作来这是为了什么,为了谁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。
岑尧脑补了些画面,愤怒湮灭了他的理智,除了冲上去亲自把周渡野打一顿,他想不出第二种方法泄愤。
五脏六腑好似被人生生扯出来团作一团,再踩在脚底反复碾压。
周渡野没让着岑尧,岑尧打他一拳,他就还三拳,两人不分伯仲,纠缠在一起势必要分出一个胜负。
店里的员工妹妹吓得不轻,边掏出手机报警边出门找人求救。
岑尧眼眶猩红,他揪着周渡野的衣领把他摔在身下,他整个人压在周渡野身上,单手掐着周渡野的脖子。
岑尧是真的想杀了周渡野,周渡野只是想和他打一架,并不想沾染上人命,而岑尧就是奔着杀人的念头跟他打架。
岑尧五指渐渐收拢,周渡野的气管随着岑尧的蛮力被挤压,气道狭窄,氧气稀薄。
店员妹妹喊了人救命。
几人看着几近疯魔的岑尧,吃了一惊,看着面色黑紫的周渡野才回过神要赶紧救命。
几人合力拉开岑尧。
挣扎间,旁边花架上摆着的玻璃瓶和花枝散落一地。
这一排摆的都是醒花的花束,为了增大吸水面积,根茎修剪的很锋利。
岑尧被众人合力拉开,周渡野得以喘息,脸色有所缓和。
岑尧看着被救下的周渡野,不甘和愤恨愈发强烈,漆黑的瞳仁暗流汹涌。
一腔痛恨无处宣告。
今日不除周渡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