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岑尧叫人挖了那棵芭蕉树,栽了一棵樱桃树。
“等以后我们孩子出生了,他可能就会吃到这棵树结的果子。”岑尧从钟向暖的身后搂住她,将头搁在她的肩膀上,语调缠绵。
“你不觉得现在和我说这话很奇怪吗?岑尧你还是不清楚我们是两个不同身份的人了,我们是彻彻底底不一样的两个人。”钟向暖对岑尧的厌恶已经突破了她的忍耐值。
岑尧不在乎,只要她人在就可以了:“没关系的暖暖,只要你和我在一起就好了,等过了明天,我们就能一辈子在一起了。”
钟向暖敏锐地察觉今天的岑尧兴奋的不对劲,右眼皮跳地很厉害,心脏泵出的血液都带着尖刺,划破她的百骸。
“你又想干什么?”钟向暖蹙眉问。
岑尧的唇瓣在钟向暖的黑发上游走,钟向暖百般忍耐无果,纵使心中劝告了自己无数遍,她还是忍不住躲开了:“你别这样。”
钟向暖恶心都想把四肢百骸都卸下来洗干净。
“我们做一次好不好。”岑尧眼底的情欲一展无余,他实在没法按捺住自己的欲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