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杂面馒头两个大钱,白面馒头五个大钱。你究竟可要买,问一大堆作甚!”
看来白面金贵,白面馒头竟与杂面鲜肉包一样的价钱。温屿不将伙计的态度放在心上,道:“要四只杂面馒头。”
伙计瞄了他们两人一眼,捡了四只杂面馒头,用干树叶包好递过来,收走八个大钱。
温屿将杂面馒头递过去,道:“你我各两只。”
荀舫敛目看着片刻,拿走馒头的同时,并包着的树叶也一起扯了过去。他捏着树叶,咬了一小口馒头慢慢嚼着,像是嚼蜡一样,半天才吞下去。
温屿也咬了口杂面馒头。粗糙无味,的确味同嚼蜡。吞下去时,嗓子像有异物滑过,噎得温屿忍不住抻了抻脖子。
所幸馒头刚出锅,热乎乎比较松软。温屿饿极了,将两个杂面馒头吃得干干净净。吃饱之后,勉强好过了些。
荀舫也吃完了馒头,漫无目的四下张望。
“走了。”温屿叫他。
荀舫缓慢转过身,跟在了后面。温屿循着记忆来到温氏香药铺,铺子临街的窗棂关着,大门半虚掩。她心生疑惑,退后两步抬头看去,门前的匾额歪斜挂在那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