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吃了一口,卤肉亦被你吃了大半,何来的伤身?”
“我怀疑你先前在吹牛,处处斤斤计较,何来贵公子气度。”温屿白了他一眼,不客气道。
荀舫立刻反唇相讥:“你休想出言激将,难道烧火丫环的活计,就是贵公子的气度了?”
“我以为,你还是如前些时候,做哑巴比较好。”温屿懊恼地摇晃着酒坛,里面一滴酒都不剩,不由得瞪他:“友人当拔刀相助,快些去。”
荀舫气结,撑着扶手起身往灶房走,郁闷道:“我迟早与你割袍断交!”
温屿吃了酒,刚忙完一场,第二天早上睡到日上三竿,被荀舫敲门喊醒:“快
起来,有人找你。”
难道是要税要好处的来了?
温屿脑子下意识先想到他们,立刻翻坐起身。穿上衣衫收拾后出门,见荀舫在躺椅上坐着,问道:“你在这里作甚,你怎地不去陪着,是谁来找我?”
荀舫拿眼角斜着她,回答了其中一个问题,朝前面铺子指去:“杨六。”
杨六?
那个买走她三幅扇面,出手阔错的有钱大客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