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的是对账目敏锐,你能借印子钱,只这一点,就足以表明你对账根本一窍不通。”
温屹红着眼,嘴唇哆嗦着,道:“我是没出息,妹妹也不必这般犀利,直戳我心呐!”
温屿嗤笑一声,“既然知道自己没出息,就要接受没出息的事实,脚踏实地,莫要好高骛远。”
温屹抹了泪,偷瞄温屿一眼,抽抽搭搭道:“妹妹,妹夫在书院读书,他以前不学无术,如今在书院得了林山长的指点,功课突飞猛进。说不定能考个功名回来,给妹妹挣个诰命。妹妹,我比妹夫书读得好,妹妹去跟林山长讨个情面,让我也拜林山长为师,以后考功名出仕为官,妹妹也有我这个娘家大哥撑腰,替妹妹从荀家讨个公道。”
温屿缓缓笑了,再次斩钉截铁道:“不行。”
这也不说不通,那也说不通,温屹顿时急了,“为何不行?”
“你的学问,与荀舫相比,连跟手指头都比不上。”
温屿愈发尖锐起来,她放下碗,冷冷盯着温屹。
“你就算有本事考上功名,以你的脑子,说不定落个抄家问斩的下场。而且你做官,是在祸害一方百姓。以后你要断了这份念想,要是再提,我马上将你腿打断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