勾地看向男人,哂笑:“你敢吗?”
房间陷入短暂的沉默,顾蜻
游的脸颊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,整个人被一股冷涩的雪松香包裹着,狂跳的心脏慢慢地就平缓下来,温胜寒的心跳很沉稳,一下又一下地敲着她的耳膜,有一种让人镇定的魔力。
不知道为什么,她觉得温胜寒绝对不会把她交出去。
这个认知让她慢慢地放松下来,当恐惧的情绪褪去,一种难为情的感觉就开始涌上心头。
两人贴得很近,如果不是隔着两层薄薄的衣服,几乎是皮贴着皮,他的手环在她的腰间,沉稳而有力地箍着她,说话的时候胸膛微微震动,浅浅的呼吸落在她的头顶,扫过她的头皮,带来轻微的痒意,像被羽毛拂过,引得她神经微微发麻。
热气一点一点地爬上耳垂。
这时,光头悻悻地笑了声,道:“对不起对不起,是小弟唐突了,这就走这就走。”
他不甘心地看了一眼男人怀中的女孩儿,心中暗骂一句,灰溜溜地逃走了。
顾蜻游听着门关上的声音,终于松了口气,僵硬的身体一寸一寸地放松下来。这时,围在她腰间的力道骤然一松,温胜寒的胸膛微微震动,平静无波的声音从她头顶上响起:“下去。”
顾蜻游一愣,连忙站起身来,急促的动作中泄露了几分局促,她感受到温胜寒探究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,没敢抬头看他,她抬手撩起垂落在耳边的发丝,万千头绪在她脑子里闪过,有很多话想说,但是却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。
她想象过很多种重逢的场景,她甚至幻想着,等攒够了钱,一定要正儿八经地带着那张借条去把钱还给他,然后真诚地向他道谢……只是没想到,现实中再次遇到温胜寒,是在这样的场景之下。
她用力地揪着自己的上衣下摆,有些窘迫,但更多的,是难为情。
他会怎么想她?小小年纪,没有上学,出现在这种地方,还被衣衫不整地被人追赶——还这么巧合地,偏偏就闯进了他的包厢。
不久之前她才为了钱企图陷害他,如今又以这种姿态出现,令这个巧合看起来就更像是故意为之。
这个认知让她陷入了深深的沮丧,就连解释,都有点难以启齿。
就在这时,身后的门又吱呀了一声,顾蜻游的身子下意识地一抖,有些惊恐地往后看。
但来人并不是去而复返的光头,而是一个穿着一件黑色毛呢大衣的俊朗男子。
他看到房间里的场景,好看的桃花眼微微上挑:“哟?哪里来的小美人儿?”
说着他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