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天,温胜寒恢复了以往的工作节奏,两人一连几天都没在家碰上面。
那张卡最后是韶姨交给她的,应该是温胜寒的意思。
顾蜻游摸不准他的想法,像是有一柄利刃悬在她心头,她怕他误会了什么,又怕他生气。
这种想法像是一根扎在肉里的刺,无时无刻不在折磨她,最后她忍受不了这种生煎石斑般的感受,毅然决然地报名参加了那个毕业旅行。
像是逃一般,离开了南城。
裴尹倒是对这件事很高兴,到处拉着她拍照。
事实证明,有些事情是逃避不了的,即使人离开了,心里还是会挂念着这件事,这导致她,根本玩得不尽兴。
每当有空,她总是会忍不住偷偷去看手机。
这一次,温胜寒一直没有给她发信息。
有些习惯一旦形成,就是一件很可怕的事。
比如,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她习惯了那个无微不至的温胜寒,如今他的态度稍稍冷淡下来,就折磨得她难以忍受。
十天旅行在不知不觉中结束,很快,他们就踏上了返程。
来机场接她的人是陈伯。
回去的路上,他笑着问她玩得开不开心,一直追问她各种旅途上的事情,也不知道是不是坐飞机太累了,顾蜻游回答得有些力不从心。
她想,为什么不是来接她的人不是温胜寒呢?
为什么,关心她玩得开不开心的人,不是温胜寒呢?
这种想法导致她越发消沉,最后连嘴边虚伪的笑意都难以维持下去。
只能通过装睡来逃避,不然她害怕,陈伯会不会看出些什么。
一路无言,原本只是假寐,结果到了后半路程,她真的睡过去了。
到达目的地后,是陈伯叫醒了她。
他心疼地说道:“姑娘,累坏了吧?是陈伯不好,明知道你舟车劳顿,还一直抓着你问东问西,不好意思啊。”
一股愧疚之感乍然而生,顾蜻游连忙摆了摆手:“不是的陈伯,不关您的事,是我自己……是我自己有些心不在焉。”
陈伯了然地拍了拍她的肩膀,道:“快进去吧,今晚早点休息。”
韶姨见她回来,十分高兴,一进门就迎了上来。
“哎唷,折堕囖,怎么去旅个游,还瘦了那么多?”
“没有呢,韶姨。”顾蜻游颇为无奈地笑了笑:“一路上都在吃,我还感觉自己重了好几斤。”
说着她脱下书包,拿出给他们带的手信。
送给韶姨的是一条真丝手帕,陈伯的则是一个小小的紫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