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缓解了疼痛。
过了大概十二分钟,温胜寒挪开冰袋,取出喷剂药喷在她脚踝上,又细心地给她缠上固定绷带。
顾蜻游尝试
着动了动脚踝,感觉到之前那种刺痛感减缓了很多,她嘴唇动了动,没能说出一句“谢谢”,于是低头沉默地穿上鞋子。
重新站起身的时候,温胜寒下意识地伸手去扶她,顾蜻游稍一用力,挣开了。
温胜寒手上的动作一顿,没有说什么,沉默收回了手。
试着走了几步,将近十厘米高的鞋子对目前的情况来说,行走还是艰难了些,顾蜻游脱下了鞋子,拎在手上,赤着脚慢吞吞地往居住的地方走去。
温胜寒抿了抿唇,忍不住再度上前拉住她的胳膊:“我背你。”
顾蜻游没有说话,挣开了他的手,跛着脚一步步往前挪。
手掌落空,温胜寒看了一眼自己的手,最后还是垂了下来。
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。
顾蜻游脸上的泪水已经干了,晚风吹过,脸颊一阵紧绷感,几乎不用照镜子,她也知道妆容已经糊得一塌糊涂,但此时此刻,她却没了计较这些的心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