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意去留意他被判了几年,只是隐约知道他身上的罪名不只是抢劫那么简单。
不可否认,当时不去了解后续,有刻意逃避的成分在,毕竟他算得上是被她亲手送进监狱的。
可是,时隔几年,乍然听到这个消息,惊讶之余,还多了几分其他微妙的、复杂的情绪。
但她无暇分辨,那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。
或许是感冒的缘故,在飞机上睡了一觉,到达的时候,她仍觉得头重脚轻,浑身软绵绵地使不上力气。艰难地拖着行李走到门口,看到温胜寒那一刻,她几乎是一头栽进他的怀里。
温胜寒被撞得后退半步,连忙伸手扶住她。
来不及惊讶,只感受到滚烫的呼吸又沉又急地扑在脖颈上,温胜寒意识到不对劲,伸手一探,惊觉一片滚烫。
“你发烧了?”他蹙起眉头,当机立断道:“去医院。”
顾蜻游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,眉头无意识地蹙着,眼皮重得掀不开。
温胜寒叹气,把人抱到副驾驶上,安顿好行李后,驱车将人送去医院。
春季流感多发,顾蜻游这一病,浑浑噩噩地睡了四天,直到第五天,这烧才彻底退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