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渴望的模样,很难不让人心软。
手指轻轻捏了下女儿的小脸,傅骋抬起双眸看了眼大海上方,星光璀璨的天空,“我是不是做了让妈妈讨厌的事,所以她派你来到我身边,而不是自己带着你来。”
傅骋平日里浅眠,也很少做梦,即便做了梦,到了第二天一早就会遗忘的一干二净。
独独这两次。
他在沙漠濒死之际遇见的那个女人,让他不敢遗忘,当即找了人按照自己说的把她的样子刻画在纸张上。
另一次便是昨晚。
梦中女人什么都没说,只是红着眼眶看着他,看得他心脏抽疼,忍不住想要上前将她拉进怀中好生安抚。
只是在梦中,他上前一步,对方就会离自己远一寸。
他不敢再上前,只能站在原地远远地看着对方。
这一夜,是他三十多年人生路中,最难捱的一夜。
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带着女儿来看流星,唯物主义者的他始终不相信‘天外有天’。
早晨他从梦中惊醒,便独自一人来了海边,盯着海面发了一天的呆。
他本想在这里休息一晚上再回去,可当他打开电视看到新闻说今晚有流星雨,他的头脑一热,骑上别墅里唯一一辆备着的机车回到了傅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