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味。
而作为当事人的平野惟已经快要石化了,她先是感觉浑身冰冷,随着男人口中说出一句句语录,那冰冷的感觉又变成灼热,她的脸霎时变得滚烫,整个人像是发了高烧一样。
“别、别念了……”
她的声音太小,全都被男人的声音压下,男人还在继续念着。
“错的不是我,是……”
男人终于停了下来,是平野惟自己踏过了他们之间始终隔着的那三步距离,走到了男人面前。
她不敢去触碰男人,所以只敢将手虚虚的搭在那本书上。
“太羞耻了,别念了,求求你……”
刚才在门口止住的哭腔此刻又冒了出来,但并不再是因为委屈或者难过,而是因为太过于羞耻。
平野惟主动越过了她和男人之间的安全距离,脚尖对着男人的脚尖,搭在书上的手离男人的指节只有几公分的距离。
她还是害怕男人的,但在这种情况下,她宁可被男人用枪指着脑袋,也不想要社死。
幸好男人也不是什么具有恶趣味、喜欢捉弄别人的人,片刻后,他如平野惟所愿,合上了书放在一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