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年纪被你遇到,也只有乖乖被哄骗的下场,明明是个挺乖的孩子呢。”
“刹——”
车被停在路边,琴酒的手指点着方向盘,声音不悦。
“贝尔摩德,不要做越界的事,我以为上次的事已经给了你教训。”
说起“上次的事”,贝尔摩德的脸色也沉了下来。
“你还真是护着她。”
贝尔摩德知道有平野惟这个人,也知道琴酒最近和这个人走的很近。
组织的人向来都很独,几乎没有和外界的人产生过联系,就算有也只是任务对象。
而对于琴酒来说,平野惟完全是不用产生联系的人,可他却一而再再而三的为了那个女孩破格,这是不合理的。
所以她那天下午在蛋糕店制造了意外,和平野惟搭上了话。
她趁着捡口红的时候,在平野惟的书包里放了监听器,本以为可以监测平野惟和琴酒的一举一动,却没想到琴酒早在她之前就已经在平野惟身上安了监听。
琴酒通过监听器知道贝尔摩德去找了平野惟,在那之后,他不但警告了贝尔摩德,甚至还不知道怎么和boss打了报告,让贝尔摩德出国做了一个难啃又麻烦的任务,直到最近才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