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柔和了声音,像是在哄她一般的说话时,平野惟的委屈又后知后觉的慢了上来。
她紧紧抿着唇,嘴角微微向下撇着,掌心也不由自主的攥紧。
琴酒怎么能这样呢,这完全就是犯规的吧,怎么能在自己愤怒难过的时候,对她这样温柔的说话,这样她还怎么将那些质问说出口。
平野惟感受着脸颊上属于琴酒掌心的温度,看着琴酒注视着自己的绿色眸子,深深地吸了一口气。
对,她猜不到琴酒在想什么,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将计划瞒着自己,琴酒的城府很深,他的眼眸就像是深不见底的湖泊,平野惟也看不透,也猜不透。
既然看不透,猜不透,那就不看了,也不猜了。
平野惟用力眨了眨眼睛,再次看向琴酒时,她的眼神坚定,一错不错地直直盯着琴酒。
“为什么不告诉我今晚的计划,你早就知道我在新屋大成那里暴露了,不是吗?”
平野惟顿了顿,没有等琴酒回答,紧接着又问。
“你……是不是把我当成了引出新屋大成的诱饵?”
既然猜不透琴酒心里在想什么,那就直接发问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