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以表明我的心意吗,为什么你总要说那样的话,就好像你一直怀疑我不是真的想留在你身边一样。”
平野惟的唇角向下撇着,脸也气鼓鼓的。
就像她说的那样,自己早就知道琴酒不会是什么好人,毕竟她第一次见到琴酒的时候就被他拿着枪威胁,之后平野惟还变成了琴酒完成任务的共犯,和他一起杀了人。
在这些相处里,琴酒是什么样的人她当然最清楚。
可是琴酒好像不这么认为,他先将平野惟带进了自己的世界,可又像是要打破她的幻想一样,将自己最黑暗的部分毫不保留的给平野惟看,只为了证明平野惟不会因为害怕而逃走。
“我从来都没有对你产生什么不切实际的滤镜,也没有活在幻想之中,所以就算你说的再多我也不会害怕,反正我已经决定要留在你身边了。”
平野惟目光灼灼地看着琴酒。
“这是最后一次了,如果下次你再说这些话,我就……”
平野惟咬了咬唇,顿住了,反而是琴酒揽住她腰肢的手紧了紧,低声问她:“你就怎么样?”
平野惟还真不能怎么样,毕竟琴酒对自己的一切都了如指掌,拼武力值更是不可能。
不过有一点她还是可以做到的。
“如果你再说这些话,我真的会生气,就不会再理你了,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毫无保留的信任你了……”
有些孩子气的话,但琴酒的眸色却沉了沉,因为他知道平野惟说这些话不是为了威胁他或者打情骂俏,她是认真的。
平野惟说生气就是真的生气,说不会再理也是真的不会再理他。
而最让琴酒烦躁的是最后一句——“不会像现在这样毫无保留的信任你了。”
虽然从来没有说出口,但琴酒确实是在享受着平野惟对他毫无保留的信任和偏袒的。
就像刚才,尽管琴酒故意说了那些吓人的话,但他知道平野惟不会因此而躲避他。
虽然在他们两个人中琴酒才是占据主导的那一方,但实际上是平野惟一直包容着琴酒,甚至可以说的上是心甘情愿的无条件纵容,而琴酒虽然看不出来,但他乐在其中。
可如果有一天,平野惟不再对他有这种无条件的纵容,甚至将这种纵容转移给别人,那琴酒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。
光是想一想就足以让琴酒心生烦躁,如果真的有这么一天,恐怕他会开枪将那个男人杀死,然后让平野惟只能看着他一个人吧。
琴酒的衣领还被平野惟攥在手心里,他没有挣开,反而顺着那份力道低下头,含住了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