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是因为他要让平野惟给自己的朋友陪睡。
就算降谷零还不知道平野惟到底和组织有没有关系,是不是组织的人,但光是听这一件事,他就已经有点生气了。
刚才还微微弯起的嘴角现在已经彻底抹平,就连那双微微下垂的眼睛都多了几分严肃。
降谷零直直盯着主任:“我想请问一下主任,这件事我们家小惟哪里做错了呢?”
平野惟说完昨天的情况后就静静坐在一边,白葱一样的手指不安地绞在一起。
她并不觉得自己昨天的行为是错的,更不觉得琴酒把西山司仁打进医院有什么错,不如说琴酒帮自己做了想做的事。
但在主任和刚认识的人面前说自己不堪的家庭状况,这种事还是让平野惟有点难受。
但她还没难受多久,就听到了安室先生的话——“我们家小惟哪里做错了”
无论是话语里不容置疑的维护意味,还是那句“我们家小惟”,都让平野惟刚刚生出来的负面情绪全部消退。
我们家小惟。
刚才进办公室的时候,中谷凉太的妈妈说了一句“我们家凉太”,听到这一句的平野惟怔了一下。